鼻子，“锦娘，我我到底是哪里调试的还不够啊？”
“大概是那位公子嗅觉反映不够快，姐姐搅拌的也不够均匀也不够快，要酸涩味出来的那一刻，便快速的将碱草加进去混合均匀，这一步成功的话，药膏就成功了。”
锦娘仔细跟庄锦分析方才失败的原因。
她第一次制作，之所以会一次成功也是到了这一步心里着急着快点，速度也就快了。
“行吧，那我再试试，就是不知道凌十七他缓过神了没有。”
“没有。”
一道声音从庄锦身后传来。
庄锦被吓了一跳，扭过头来，便看见了凌珩站在她不远处。
眼神下意识放锦娘的方向看去，她早就不见了，想来是回到梨花钿了。
“凌世子。”
凌珩颔首，朝他这边靠近，也不嫌弃，就在她边上的台阶坐下。
“凌十七还晕着，叫我过来帮你看着。”
庄锦懵了，疑惑的看着凌珩，要是凌三过来说这话，她还能相信，可是这位爷说的，她怎么就这么不信啊。
凌十七是下属，帮忙没什么，这位是主子，人家过来她可不敢用。
然而不等庄锦拒绝，人家已经朝着药锅伸手，“这些是失败的？味道果真如凌十七说的，有些刺激。”
他问着倒是没觉得头晕，就是有些不舒服。
视线看向旁边那些已经废了，倒在一旁盆子里的渣，“这些你还要吗？”
能够让凌十七这般武艺的人头晕无力，可不是一般的药，他想到了其他用处。
“不要了，已经废了，没有什么用处。”庄锦见到对方问起她那些失败品，有些不好意思。
失败太多次了，这都有小半盆的是失败品了，黑乎乎的，又粘稠，跟沥青似的。
“这种气味会一直都这么浓烈？人道气味才会让人头晕？”凌珩继续追问。
“不是，冷却下来之后，气味就没有了，不过还是会然人头晕，所以我打算等下一起集中处理掉。”
清心丸就只是觉得有些恶心罢了，味道散了就没有什么了。
可是这玩意不一样，它冷却下来之后，膏体还是会一点点升华，散在空气中，闻到的人还是会觉得头晕。
要是气味依旧这么刺激的话也就算了，大不了闻到味道就远离。
偏偏冷却下来味道依旧存在，所以庄锦必须要好好处理。
“不如你将东西交给我处理如何？”
陈国那些人算计了一把，不还回去不是他的性格。
先用这玩意，让他们那些贵人难受又心惊胆战一阵子，当做利息。
“你要的话就拿去吧，不过要小心了，虽然也就是头晕，不过还是要小心。”
已经废掉的失败品，庄锦倒是不在意，既然凌珩想要那就拿走吧，她还省事。
凌珩嘴角微微勾起，散漫的撑在台阶上，“既然你赠了我东西，我也不能白拿，不是还要制药吗，要如何做？”
庄锦看着凌珩眨了眨眼睛，确认对方不是在开玩笑。
想着反正自己也需要个人，既然送上门来，不用白不用。
于是又开启了新的一锅炼制。
然而很遗憾，她还是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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