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凌风不再找苏问，他和苏问早就腻了，分手就分手，狼尝到了鲜，猎物扔了也罢，对于凌风完颜萱只想说渣男一枚。
凌风的胳膊上有一个纹身，在他说话的时候把袖子给拉了上去，露出一个爱心，而在刚才小肖的脖子上也有一个爱心，还有英文字母l，看来两人早就暗度陈仓了，还把锅甩到了苏问自己一人身上。
这就是渣男的心理，心安理得的换女友。
两人离开，根据凌风提供的信息，找到了威廉家，只是不知道他现在在不在家。
“咚咚咚。”严诚敲门，等着人过来。
正在收拾相机的威廉听到敲门声马上走过去：“谁呀？”
看到陌生的面孔，威廉随意的靠着门：“二位是预约拍照的吗？”
威廉的目光在完颜萱的身上打量，严诚直接挡住他的视线，把警员证拿出来：“方皮南是吧。”
没错，威廉的中文名字是方皮南，谐音放屁男，柳瑜看着这人的名字，心想怪不得给自己起了一个英文名字，要是他就去改名字了。
方皮南最烦的就是别人提他的中文名字，但是说这话的人是警察，他不敢惹。
“二位警官有什么事情？我还约了人工作，我可是好市民。”方皮南走到屋内，拨弄着自己的相机。
“约了苏问吗？”严诚环视着房间，屋内有女性的衣服，还有口红在桌子上。
凌风看向严诚：“不会是她出事了吧？”
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和苏问约了拍一组古风照片，约的是下午一点，可是他给苏问发了信息现在都没有人回，一般苏问不会这么晚起来，而且也没有工作，肯定不会忙到不看手机。
“苏问昨晚在青岸酒吧出事了，昨晚你在哪里？苏问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奇怪的事情？”见他这个反应就知道他现在什么都不知道。
方皮南手里的相机差点掉了，还好严诚眼疾手快，接住了相机。
方皮南坐到沙发上：“她到底怎么了？被人打了还是……”
后面的话不敢说出来，也不愿意是那个猜想。
“她死了，昨天晚上，你和苏问既然在一起了，肯定知道些事情吧。”严诚说出了方皮南最不敢想的事情。
方皮南捂着脑袋，对着事情难以置信：“怎么会这样？她昨晚很早就下班了，去参加一个cosplay活动，怎么好好的就死了。”
“你知道她去参加活动了。”严诚推了推眼镜。
方皮南沉重的应了一声：“嗯，我知道，本来要我和她一起去，但是我昨天的工作量太大了，就没有去。”
“方先生，昨天确实很忙。”严诚指了指垃圾桶的避孕套，这个方皮南的担忧与后悔根本不是因为苏问的死，而是没有了摇钱树。
方皮南有些尴尬，他昨天确实和一个小模特发生了关系，把垃圾桶拉到另一边：“我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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