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惹人怀疑。这不,在木夏郡主面前,自己这伪装了多年的秘密,居然被轻而易举地揭穿了。
到底是自己太大意疏忽了,还是木夏郡主的眼神太过毒辣?
季又礼不禁想起昨夜和郡主击掌为盟达成的秘密交易。这个交易是意外,但她想要险中求胜。郡主虽然深不见底,但越是聪明的人,就越值得打交道,大家同在一条船上,目标一致,就可以合作。
即使不知道这种合作关系何时会戛然而止。
留下小喜和一群丫头在后头打闹,季又礼身后跟了一群人,侍卫和管家送她到门口马车上,见到新的马车夫,季又礼冲着他点点头,经过上次的事情之后,她特地吩咐管家找一个老实可靠,特别是已经成亲的马车夫,这样更实在。
管家办事妥当,找到的马车夫确实非常稳妥。
季又礼刚刚坐稳了,却突然一个俯冲,差点栽倒在马车里。
扶稳了官帽,季又礼听见车帘外头马车夫的道歉,不禁摇头。
人虽好,这驾车技术还真的是……一言难尽。
一直到了宫门前等待着上朝,天边微微亮,又一辆马车停靠在了路边。一见到这马车的装饰,季又礼拱手行礼。
当朝左相曹韧从马车上下来,四下路过的官员和闲杂人等见这二位碰到一起,自觉地退避三舍,免得招惹是非。
曹韧身穿一品紫色官袍,和季又礼的绛红色官袍截然不同。
在季又礼行礼之后,曹韧半侧着身子觑着她道,“听说昨日郡主差点将福王弄得无法下台?”
季又礼不疾不徐回,“沐王府郡主的确威猛,摆出了许许多多人证物证,叫人哑口无言。若不是大理寺卿稳住局势,恐怕福王殿下如今要被关禁闭了。”
曹韧冷哼,“区区一个沐王府郡主就将你们吓成这样?本相问你,你曾亲眼验过福王的书信印鉴,那上面的印鉴真的是福王的?”
“确认无误。”
“奇怪,福王和本相交代了一些细节,但是却否认这封书信……如果印鉴真的是福王的,那么……说明福王的身边有人背叛,盗用了印鉴。”
曹韧压低声音,冷冷地扫视季又礼,面对这个靠着自己妹妹太后上位的小白脸,他打心底瞧不起,但太后喜欢,并且对方似乎挺有用处,于是便勉强当作自己人,与此同时,曹韧对季又礼还存有芥蒂和警惕,虽然季又礼表现地亲近太后,但曹韧的直觉告诉他,此人并非完全和太后一条心。
“季侍郎,你在礼部负责保管和制作官印……你说,会不会是你私自戳章,制造了这一封假的通敌书信呢?”
季又礼缓缓道,“下官为何要这么做呢?”
曹韧冷笑,“目前看来你的确没有这样做的理由。”
“相爷,福王的印鉴的确出自礼部,的确属于下官的管辖,但是自从印鉴交给了福王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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