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的手往不规矩的地方而去,严徽不得不出声提醒。
“只有我们……”长孙婧对着他的耳朵吹气,“你不是想拥有我吗?这就让你拥有……”
她坐了起来,先扯开了自己的腰带。
侍卫们已经退得很远,并且拉开了帷帐。天地之间,确实只有他们两人。
长孙婧的肌肤就像早冬的初雪一样洁净,温暖而馥郁的香气笼罩而来。
严徽不再拘束。
他朝这个寄托了他一切梦想的女人伸出了手。
左韶风骑着他那匹心爱大宛战马,带着浩浩荡荡的部曲,在林道的岔路口,同白岳青的队伍碰上了。
白岳青今日虽是骑装打扮,佩剑骑马,却依旧一派竹风鹤姿。
作为东君,这样重要的节庆,白岳青必须陪长孙婧出席。但是他信佛,忌杀戮,今日不过骑马在山林里转悠一下罢了。
倒是左韶风,开场一个时辰不到,就已战绩累累。猎物用两匹马驮着,鲜血淋淋滴了一路。
“东君可是要转去西面的猎场?”左韶风嗓音浑厚,笑容热情,“臣也正要过去,可否与东君同路?”
山林里就这一条道,同不同意都没什么区别。
白岳青不冷不热地点了点头,一提缰绳,沿着林道朝前走。
左韶风一夹马腹,小跑着追了上来。
无外人在左右,左韶风又变回了那个混不吝的师兄,笑道:“师弟还在为上次的事同我置气呢?”
白岳青并不看他,“太尉可是觉得自己没错?”
左韶风嘴角抽了抽,不屑之色从脸上一晃而过。
他面相俊朗英武,并不端着架子,平日心情好时,看着十分风流潇洒。又因常年驰骋沙场,久居上位,那份倨傲自满、唯我独尊的派头,甚至还压过东君一头。
“臣知错,在家中也已反省了半月。如今连陛下都已宽恕了臣,东君何不放宽心,也给臣一个赎过的机会?”
白岳青的脸终于沉了下来,低声喝道:“师兄,如果师姐被人调戏了,你也会放宽心吗?”
左韶风一僵,终于收了嬉笑之色。
两人冷场了片刻,左韶风才道:“还记得你小时候,看似乖巧,其实最聪明油滑。在书院里,出鬼主意的人是你,捣蛋的时候你却溜了。师父要拿你是问,倩娘急得团团转,拉我去救你。结果你三言两语就把自己摘了出来,师弟们却被师父的鞭子抽得满院子打滚……”
白岳青紧绷着的唇角微松:“那时候没少让师姐为我操心。”
“那一群小子里,倩娘最疼你了。”左韶风惋惜道,“当年你被选做东君,倩娘在家中落了不少泪,可惜你一身才华,却要一辈子此埋没在深宫之中。柳谦这个相君都能把持朝政,你却隐在幕后。天宁之乱后你倒是出来过一阵,可很快又退回后宫去了。”
“我本是后宫东君。”白岳青道,“后宫不便干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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