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哪里来的？也是一个低维宇宙么？”
“我不知道。”乔梦轻轻摇头，“我是非法穿越者的后代，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代了。我从来就没有去过原生宇宙，也没有听父母提起过……或许他们也不清楚吧。”
“呃，这样啊……”张天命忽然有点儿同情乔梦，“想必非法穿越者在极乐宇宙里生活得也不容易……”
乔梦叹息道：“当然不容易，天天东躲西藏，随时可能被回收者干掉……直到我们投靠了雾霾，情况才有了好转。”
“呵呵，雾霾呀……”张天轻笑一声，又说：“不过我们和雾霾战争已经结束了，你也不再是使徒了，今后你有什么打算？”
“我没什么打算。”乔梦浅浅一笑，“我也懒得去想，过一天算一天吧。”虽然体内没了懒惰罪行数据，可她似乎仍然比较懒，或许是已经被腐化了？
张天命无奈笑道：“要不你就跟着我混吧？”
“也行，那你养我啊？”乔梦答应得倒是爽快，“反正我也不敢乱跑，被史蒂夫抓到了只怕又要销毁我。”
“养你啊……倒是不难……”张天命挠了挠头，“只是……”
乔梦蹙眉问：“只是什么？”
张天命轻轻叹了一口气，却没有回答。只是……只是他又想起了尤娜。
聪明的乔梦应该是察觉到了，便故作轻松地甩了下手，“我是开玩笑的，我才不用人养……对了，你那个疯狂的女朋友呢？”
“你说尤娜啊……”张天命抽了抽鼻子，“她已经不在了……”
乔梦闻言一怔，沉默了良久才轻声问：“是雾霾干的？”
张天命点了点头，咬牙道：“所以，我杀了雾霾……”
“你杀了雾霾？”乔梦大吃一惊，她当然不相信张天命有这个能力。
“我就知道你不信。”张天命苦笑着，“我借助了七宗罪的力量……我可能也被腐化了，所以才会被遣送回来。”
乔梦也没有再提出怀疑，只是淡淡地说：“想要杀死雾霾，真的太难了……”
“算了，都过去了……我该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得为将来做些打算了。”张天命说着，拿起房间里的电话，拨通了服务台，“喂，我是张天命，我想见见你们的负责人。”
“这个地方，你很熟？”乔梦好奇地问。
“也不是很熟。”张天命回答说，“这里是极乐宇宙在低维宇宙的观测站，我找负责人是想了解一下史蒂夫他们到底给了我什么样的权限。”
不多会儿工夫，就响起了敲门声。
张天命上前打开房门，发现门外站着的并不是上次见过的那个经理，而是一个戴着眼镜，身材瘦小的中年人。
“我就是宋奋，此处的站长。”中年人主动做了自我介绍，“久仰大名，幸会幸会。”
原来这人就是他们所说的极乐集团的老总宋奋，看态度倒是很客气。
“宋总啊，幸会幸会。”张天命停顿了一下，又问：“能告诉我，我现在是什么身份么？我可以长期住在这里吗？”
宋奋恭声回答道：“上级已经下达了指示，您的身份是……超级管理者的奴仆。”
我勒个去！我竟然只是个奴仆！？这他喵的肯定是贝贝干的吧！
张天命抹了把脸，再问：“奴仆……有什么权限？”
“超级管理者的奴仆啊，比超级管理者的助理要低一级……”宋奋微微一笑，“简单来说，整个极乐集团，都听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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