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但风凌韵恐怕就危险了。
“我们退走吧？”
风凌韵真的是怕了，天赋再好，也是个女人，终究有属于女人的柔弱一面，眼下是面临生死抉择，她不得不做出这样的选择。
寰真闻言，有些无奈，这个时候想退出，哪会那么容易？
阳关道前段，石人当立，如沙场上的士卒，汹汹而来，根本不给他们退路。
而且，就算能退走，寰真也会拒绝，那种召唤的力量，仿佛是使命一般，他必须面见，怎么可以就此错过呢？
“退不了了，只能冲过去！”
他手持玄黄戟，一戟轰出，一个石人被轰成了碎片。
但是，这一堆碎石会立即重组，形成新的石人，只是力量比之前大打折扣了而已。
而当他轰碎一个石族，便会有一群石族冲过来，这让他手忙脚乱起来。
“要不你自己先过去吧，我是个累赘，会拖累你的！”
风凌韵神色黯然，眼睛微红，她恨自己的无能，关键时候总是给寰真惹麻烦。
“你胡说什么？你个傻妞，还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呢！”
寰真回头看了她一眼，看到女人的眼神，心头一颤，顿时生出了一股无明业火，从脚底一直燃烧到头顶。
他怒了！
虽然因为风凌韵的话，他才愤怒，但却不是对风凌韵发怒，他是对自己愤怒。
纵使情况再艰难，也不能让一个女人生出绝望之心，也不能让一个女人将希望留给自己。
这是对一个男人的侮辱！
骄傲如他，怎么会受这样的侮辱呢？
不可原谅！
“修罗，你走吧！我知道你有本事，没必要带着我！虽然跟你只有短短几十天，但我很满足了！”
女人背靠着他，身体有些虚弱，手中的抚风琴有些沉重。
“你说什么呢？什么满足不满足？你个傻妞不相信我？给我闭嘴，我以后不想听到这样的话！”
寰真心烦了，他对这个女人没什么男女之间的感情，也只是待久了，跟朋友一样，也许是他不懂这种情感，但他知道，这女人的话影响了他的心境，这是他第一次因为几句话而乱了心。
“修罗！你有没有喜欢的女人？”
风凌韵突然问道，语气中多了几分希冀。
“问这个干什么？”
寰真闻言，神色一滞，低回了一句，眼中出现了回念之色，脑海里出现了两道身影，交织在一起。
“就是问问！”
女人回头，看向他的眼睛，充满了期望。
“有！”
寰真沉默熟悉，终于回应了，神情有些苍凉，又隐藏着几分神采。
风凌韵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喜色，忙问道:“是谁？”
寰真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低声道:“清灵！”
他其实脑海里有两个人，一个是素婵，一个则是清灵仙子，只不过，他认真考虑之后，才说出了这个名字，只因为他们本就是陌生人，那第一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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