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没有办法证明。”
聂勋眉宇一凛,“那么他也是,他不能证明那笔钱的来源,他同样也要被判刑。我问过律师了,如果实在找不到实质证据来翻案,但是通过现有的证据也不是完全没有胜算,被冤入狱,毁了名誉,陪审团的同情分不少。”
“我是不是该感谢我现在是个女人,而不是一个男人。”宋七月轻声微笑,“好像女人在这种时候,总是能获得更多的同情。但是我要的,不是同情,而是确实的证据,我当年是无辜被冤,我才是那个受害者!”
她专注的眼眸,清澈绽放出光芒来,一下刺入聂勋的眼底。太过闪耀,所以才让黑暗里被隐藏的阴影照的无处可逃。
“我相信你。”聂勋低声说,“总会还你一个清白。”
宋七月微笑点头,“对了,今天晚上还忙不忙,回来吃饭吗?”
“恐怕是不行了,晚上还有应酬,你和绍誉两个人烛光晚餐好了。”聂勋扬唇玩笑道,只是那眼底却是蹿乱着那份阴暗眸光。(hua.’)
傍晚的花店里,宋七月接了绍誉放学,两人决定在回去之前,买些花草盆栽回家。两人便去挑选一番,挑选盆栽的时候,很是高兴,不多久就选了好几盆。
“妈妈,就要这些吧。”绍誉说道,宋七月也觉得不错,便是买下了。
店员将盆栽装起,帮他们搬送到停在路边的车后箱里。绍誉则在店里面停留,还在看那些灿烂盛开的花朵。
三月春日,一年的春光浪漫,是花开的好时节。
宋七月搬好了盆栽折返回来,她走近喊道,“绍誉,我们回家了。”
“喔。”孩子应声,宋七月却是察觉到异样来,“这盆花也想买回家吗?”
“不是。”绍誉摇头否认,宋七月在询问的眼眸下,孩子却是轻声道,“阁楼里的盆栽,没有人给它们浇水,不知道死了没有。还有花瓶里的花,不知道也死了没有。”
孩子的世界里,那枯萎的花草等同于死去一样的残酷,虽然说也正是如此,只是宋七月也是一愣。整个阁楼里的那些盆栽,还有那唯一一朵花朵,在那白玉的花瓶里绽放着,离开之时还鲜活娇艳。
“每天我都会看一看,给它们浇水。”绍誉又道。
宋七月这才道,“没事的,你不在那里,姜奶奶管家伯伯他们会去浇水的。”
“不会的。”绍誉却是否定,这一刻提起了莫征衍来,“阁楼只有我和爸爸才能进去,就算他们进去了,也不能动里面的东西。”
“不能动?”
“对啊,爸爸都是自己打扫的,我和爸爸会一起把书上的灰尘擦掉。花瓶里的花,可以开一个星期,周末的时候再去公馆里摘了花拿回来。”那生活的点点滴滴从绍誉的口中道出,宋七月想起那阁楼来。
曾经封锁的阁楼,就像是一个枷锁,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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