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边对孙尚喊。
听了我的话,刚子面上露出一幅不屑的表情道:“报警?你去试试,看他警察是帮着我李家,还是帮着你这个外人。”
我一听刚子这话,心里顿时哇凉哇凉的,看来他家在丽水镇的警局有靠山啊,这回死定了……
“小友别怕,我会找出凶手为你洗脱嫌疑的。”
孙尚安慰了我一句,转身就走。
刘稳婆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也跟在他身后走了出去。
刚子望着他俩的背影,不咸不淡道:“那你可得抓紧了,这人三天后就要给秀陪葬了。”
……
还真是一个地界一个风俗,在临河镇跟江城,但凡没成家就死掉的人,是不能停灵,不能入祖坟,不能大肆操办的,多是家人哭一场,当天找几个亲的近的,简简单单的抬去乱葬岗一埋,完事。
可这家,竟还正经八百的为秀设了灵堂,弄一身孝服披在我跟吴老道身上,把我们捆绑的跟个粽子似得,按跪在灵前。
吴老道挣扎着爬起来,道:“我不能跪,我要一跪,不仅损了死者的阴德,你们全家都会跟着折寿减财。”
“胡说八道啥,跪下!”
刚子不服,一脚给吴老道又踹倒了。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为长她为幼,自古长不跪幼,我还是个道士,跪天跪地跪三清祖师的人,她无德无能,我这一跪她是受不起的,受则成祸,下辈子是要为牛做马……”
“聒噪!”
吴老道话没说完,刚子不知道打哪儿找了一块油腻腻的破布,一把塞他嘴里,把他的嘴给堵上了!
我本来还想争辩两句,一见这光景,立马闭了嘴,我可不想嘴里被塞进那些来历不明的东西。
我心说,妈的,只要他李家自认受的起,跪就跪吧!刚才吴老道说的话没错,这人是不能乱被人跪的,有些人以为受人一跪占了便宜,实际在别人对他跪下的那一刻,他已经折了寿数,担了因果。在现在这种情形中,我的反抗跟辩解显然都是多余的,也
只好先跪在了这了。
白天的时候,灵堂里人来人往的,到了晚上,他们把灵堂门一锁,人都走了,灵堂内里只剩下了我跟吴老道。
妈蛋的,从来没听说灵堂还能锁门的,我现在真怀疑他们设这灵堂,目的只是为了折磨我跟吴老道。
“嗯嗯……呜……”
人刚走,吴老道鼻子里哼哼了两声,示意我把他口中的破布给取出来。
我看着那脏乎乎的破布,心里一阵嫌弃。
可我也不能眼见吴老道这么可怜,最后往前蹭了几步,用牙帮他把那破布扯了出来。
“呸!呸,呕……”
破布一扯出来,吴老道迫不及待的呸了两口,又干呕了一通,一幅很难受的样子。
我看的心里不是个滋味,弱弱道:“爷,我对不起你,外公跟我爹都嘱咐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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