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通红。
做完这些,他用火钳夹起龟壳,放在蜡烛上烤了起来。
随着‘滋滋’的声响,空气中弥漫出一股鸡血的腥臭与焦糊味,我不知道老村长干什么,一瞬不瞬的盯着。
烤了很长时间,鸡血干了,颜色变得焦黑,龟壳也开始往外冒黑烟的时候,老村长才将龟壳放在桌上,拿起毛笔蘸着朱砂,飞快的在龟壳上写下了小宝跟翠儿的生辰八字。
说来也怪,八字刚一写好,‘咔嚓’一声硬物断裂的脆响,龟壳竟然裂了,一道深深的裂痕出现在龟壳的一侧,老村长看了一眼,道:“卦象显示,孩子在西方。”
听了老村长的话,我挺吃惊,我认为小宝跟翠儿最有可能掉进临河中淹死了,所以才会一连两天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可他们怎么会跑到西方去呢?西方是村子里的坟场,山陡岭峭,路窄难行,不死人不上坟的时候,没有人愿意到那儿去,大宝,小翠两个五岁的孩子是怎么跑去的?
袁老爷子也感到很惊讶,他问道袁木匠:“那儿你们去找过了吗?”
袁木匠点头道:“找过,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
袁老爷子看了一眼老村长。老村长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道:“卦象不会有错,往那边去找肯定能找到孩子。”
说完他指着桌子上的香炉道:“让孩子的娘亲捧着香炉往西南方向走,一边走一边喊,等什么时候将孩子的魂喊来,我们就能跟着他的魂,找到他身处的位置了。”
说完老村长不忘嘱咐:“这香炉中的香万不能灭,一炷烧完必须接上另一炷,这香是烧给路上的孤魂野鬼的,万一灭了,有的孤魂野鬼没享用到香火,就会拦住孩子魂魄的路,孩子的魂来不了,我们也就找不到他们了,明白了吗?”
老村长说完看了一眼袁木匠的媳妇。
袁木匠的媳妇还是那副近乎痴傻的表情坐在那儿。
“臭婆娘,叔说的话你听见了没有!”袁木匠冲上前就想拽她头发。
此时,袁木匠的媳妇忽然猛的转过头来,恶狠狠的瞪着袁木匠,她的目光中有怨毒,有仇恨,那样子像是恨不得将袁木匠抽筋剥皮,挫骨扬灰。
袁木匠被她的目光镇住了,高高举起的手竟忘了落下来。
他媳妇起身,狠狠的剜了他一眼,自他身边走过,双手捧起香炉往外走去。
走出村子,袁木匠的媳妇开始喊了起来:“小宝,翠儿,回来哟……你山上不能去,山上有大虫,你水里不能去,水里有恶鬼,老鸦捉人背脊筋,虫虫蚁蚁把人啃,世上只有娘最亲,娘盼小宝翠儿归……”
这是我们这里喊魂的一套说辞,袁木匠的媳妇声音嘶哑,喊声中带着哭腔,喊得肝肠寸断,在这寂静的荒郊野外显得异常凄凉。
我听着有点害怕,一把拉住了老村长的衣裳。
老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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