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刑罚 相父的温柔_相父在上,朕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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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去修理。

  将这段路程的碎石块都凿出来,然后从附近山上运回泥土填上,踩实。

  不过萧归是不用干活的,只消在旁边监督。

  他心情不好,瞧了一会后,便策马去驿站休息。

  巧的是,这段路的驿站碰巧是昨个儿那间。

  还是那个柔弱袅娜的妇人,见了他便笑问:“官爷可与娘子和好了?”

  萧归一想起温无玦,更加郁闷,便没好气道:“关我屁事。”

  妇人一愣,瞧他神色郁郁,自以为心中了然。

  “娘子就是要哄着的,官爷这样不管不问,可要真的生分了。”

  萧归心里骂道,他比女人还难哄。

  难哄就算了,还对别人笑得那么好看,对他就不冷不热。

  妇人以为他家娘子好弄小性子,不好哄,便热心地给他支招,“官爷若是实在没法子,不如给她削个簪子,若是不会雕琢簪面,妾身教你,很容易、不难的。”

  削个簪子?

  虽然他相父是男的,但是男子头上也需要拢发束簪。

  萧归蓦地想起昨天夜里,昏黄烛火下,他相父头发上那根通体墨色的发簪,经年日久摩挲,簪尾似乎是有些掉色了。

  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能把这个细节记得这么清楚,但应该是没看错。

  给他削根新的?

  萧归在驿站里消磨了一天,最终在妇人的手把手指导下,削出了一根约莫三四寸长的木簪子,簪头是简单的盘花纹,簪身由粗变细,尾端微微勾起。

  可惜萧归并不心灵手巧,削得还行,还花纹实在不堪入目,亏得妇人帮他修了修,才勉强能入眼。

  “官爷,你进城的时候,寻间店给它打上一层薄漆,点了彩,便好看了。”

  萧归摩挲着粗糙的簪身,想象它出现在他相父头上的样子,忽然觉得有趣极了。

  萧归一脸坏笑,一只手箍在他的薄削的腰上,“相父,你太弱了。”

  温无玦凉凉地瞥了他一眼,见他气息均匀,纹丝不变的样子,就暗暗磨牙。

  狗皇帝。

  他没理他,只眯了眼眺望远处。

  这里距离昌平城不足二十里,远远可瞧见隐隐约约的城楼轮廓,战火已经燃起来了,狼烟遍地。

  矮小的城门在猛烈的攻势下摇摇欲坠,却始终撑着一口气似的,几次濒临崩溃的边缘又被顶了上来。

  外面的军队看似强攻之下,却始终留有一寸余地。

  “相父怎么看?”

  温无玦眨了眨酸涩的眼睛,淡淡道:“来的不是宁王。”

  来的如果是宁王,肯定是速战速决,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跟挠痒痒似的。

  “朕猜是石怀青那个愣头青。”

  温无玦点点头,颇为赞同。

  书里面石怀青就是个炮灰,跟着宁王造反,出来给他当枪使的,被宁王忽悠得一愣一愣的。

  如果宁王最后能成功的话,他或许会有好处,可惜书里的宁王最后败露了,第一个死的就是跳出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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