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她一个人,如处地狱,简嘉忽然极度恐慌,她撑不住那根弦了,打电话给周琼
“你晚上回来吗要陪爷爷吗”
“啊,我忘记跟你说了,程程,今晚跟我爸轮个班,我跟我妈顶一晚上,怎么了”周琼在那头噼里啪啦,嗓门不小,她手里拎着刚买的虾饺,出现在103一楼大厅,等电梯。
简嘉眼圈顿时红了,弦断的清脆,可她忍住“没什么,我就问问你今晚回不回来,你好好照顾爷爷。”
她擦干眼泪,拿起包,迅速跑出来,先去找物业,沟通无果。
小区破旧管理松散,虽有安保,但人员进出自由,从不核查身份。今天丢自行车,明天丢小电驴,都是不了了之。
监控很难查,根本不知道是哪个时间段进的贼。
物业的人对她态度很敷衍,简嘉争辩几句,只好报警,但家里没之值钱的东西,而且,似乎什么都没丢,只是被翻乱了。
简嘉突然觉得头皮发麻。
她真的很害怕,这也许是报复。
对方显然知道她精确的租房住址。
犹豫着再给周琼打电话,没人接。周琼到晚上调的静音,怕打扰老人休息,她在水房排队打热水。
简嘉在路灯下蹲着反复拨,她哭了,像被人追打的小羊羔无处可逃。
手机屏幕兀自在陪床上亮着,周母站在护士身后看给老人定时检体。
门被推开,陈清焰走进来,他看到手机上的来电显示,“程程”持续不停。
他直接拿起手机,走出来接听。
“琼琼,你今晚能不能回来我害怕”简嘉捂着嘴,她眼泪掉的非常快,哽咽难耐,“我真的害怕,你回来陪我一下好不好你要是不能回来,我也去医院行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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