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换人就是了。
念及此，杜颜颜抬头，“那你想要什么？”
要说什么都不要，那她可真是不敢用。
“若是我替你完成你想要的，那你跟凤凰说一说，凤家能不能脱离诅咒。”说这话时，凤暮离严肃了起来，认真的看着她。
诅咒？
杜颜颜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我不太懂……”
凤暮离这个人，还有那个凤家，虽然他口口声声说是什么凤凰的守护之人，但是其他的杜颜颜却是不清楚的。
“凤家的先祖，是一名樵夫，有一日在山里遇见了受伤的凤凰，心生歹念，挖了凤凰的眼珠。”
这话没什么不能跟她说的，也是憋了凤暮离许久许久，才决定说出来。
杜颜颜静静地听着。
挖了凤凰的眼珠，难怪有诅咒呢。
“这凤凰的眼珠，便是凤珠，从那一代开始，凤家没有女孩子出生，出生的男孩子，十不存一，百毒不侵，而且，是双子人。”
双子人是什么？杜颜颜眼神里有了疑问。
旁边的冬瓜却是知道的，凑过来小声道，“就是男人身上的物件他们也有，也有女人的……”
杜颜颜恍然大悟，这个好像叫做双性人。
听到这，她的脸色也严肃了起来，难怪凤暮离看起来这么阴柔。
“我师父认识一个前辈，叫凤之清。”杜颜颜轻声道，“你认识吗？”
凤暮离点头，“他想着破了我们凤家的诅咒，便偷偷吞下凤珠，只身一人离开了。”
“接着说。”
“数百年过去了，我们凤家的子嗣繁衍极其艰难，本来我们这种怪人……想死都死不了。”
“凤凰给我们凤家下了这样的诅咒，就是为了让我们成为它世世代代的奴隶，它也给了我们荣华富贵。”
“可是我们不想要这样的荣华富贵，我们想跟正常人一样。”
“当年挖了凤凰的眼珠，是先祖的不对，如今整个凤家这一代就只有我一人……”
凤暮离说着说着便有些沉默。
每一个凤家的后代，都想尽了办法逃离这个诅咒，可是没有一人成功。
任何办法都试了。
不行。
那天在黑虎城的街上，凤暮离一眼就注意到了这个少女身上有隐隐的凤凰影子，于是便一路跟着她去了青山城。
不说别的，万一这个少女能帮他呢？
“凤家如今有多少人？”杜颜颜开口道。
凤暮离叹了口气，“就在下一个。”
“搞了半天，凤公子一口一个整个凤家都听命于我们家娘娘，这是就你一个啊？”冬瓜听了半天故事，好不容易总结出来。
“是。”凤暮离承认，“但是如果我没有后代，想死都死不了，我是我爹九十七岁那年生出来的。”
“你爹生的？”杜颜颜也惊讶了，“你们是自己生吗？”
她还以为是要强迫什么姑娘呢。
“……”凤暮离也察觉到了自己说错话，一时有些无语，“我肯定是有娘的，只是在我出生之后就死了而已。”
“不生孩子的话……”杜颜颜试探道，“是有什么后果吗？”
就冲着刚才他说他爹九十七岁才生下他，估计是不生不行。
“如果不生，就会一直活着，成为不老不死，但是永远都在被病痛折磨。”凤暮离叹了口气，“最大的痛苦，就是不能由自己做主。”
“我也不是说强求你，而是如果我替你做事，你能不能帮我与凤凰交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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