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交换来吃。”
“哦，我也要一个。”马尾少女毫不见外地说道，“给我芒果味的，这样就有三种口味了。”
“欸……这样啊？”哪怕性格开朗，有些大大咧咧的佐天泪子，此时也有些困扰。
“走吧，走吧。”马尾少女却毫无自觉，十分自来熟地拉起佐天泪子的手，往摊位车走去。
“咦？请……请放手……我能自己走啊！”佐天泪子连忙说道，并且用力挣扎起来。
但令她出乎意料的是，马尾少女的力气格外得大，佐天泪子抽了几下，竟然挣脱不开。
而且，马尾少女还不停地做小动作，来回仔细抚摸着她的手。如果她换一个性别，佐天泪子肯定早就一巴掌呼过去了。
好不容易买来了可丽饼，马尾少女终于放开了佐天泪子。
三人一起在旁边的长椅上吃饼。
“唔，味道不错。”马尾少女连连称赞道，“对了，我们也算朋友了，是时候相互认识一下了吧？”
“哇，你这个顺序绝对有问题吧？”佐天泪子吐槽道，“不过……我是栅川中学一年级的佐天泪子，这位是同班的初春饰利。”
“哦哦，”马尾少女点头道，“我也是七年级的，不过不在这里上学就是了。你们可以叫我婵娟。”
“婵娟？”
“嗯，在汉语里就是月亮的意思。”
初春饰利问道：“但是现在已经不是大霸星祭期间，如果你是外来游客，怎么还留在学园都市？”
“大霸星祭？”婵娟转头看了看路边还未拆除的广告，“哦，那个啊……我是今天才到的，跟运动会没关系。”
“难道婵娟你要转校过来？”联想到前天御坂美琴的事情，佐天泪子猜测道。
“不，我是来走亲戚的。”婵娟笑眯眯地说道，“我家的小师弟就在这座城市里生活呢。”
佐天泪子和初春饰利面面相觑，有些无法理解对方说的话。
“你是指，你的学弟在这里上学？”初春饰利问道，“是在哪个学校？需要帮忙吗？”
“不用担心，我能找到他。”婵娟大口啃着可丽饼，突然说道，“泪子，你是不是在练习牵丝戏？”
“泪子……”佐天泪子再度有感于她的不客气，同时也惊讶地看过去，“我确实有在练习操作傀儡，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的手指上有指环摩擦结茧的痕迹，一摸就知道。”
“欸！这么严重吗？”佐天泪子连忙伸出右手五指仔细检查。
“看不出来的，只是有迹象而已。”婵娟说道，“我有一个配方，调配药膏做护手霜的话，可以消除手上的老茧。待会儿我发给你。”
佐天泪子差点以为这女孩是来推销化妆品的了。
但到了这个地步，她终于有些反应过来。
“请问，婵娟你也是傀儡师吗？”佐天泪子问她，“你认不认识凌星夜前辈？”
婵娟最后几口吞掉可丽饼，然后说道：“我不是傀儡师，只不过比较了解傀儡师。还有，刚才失礼了，没有报上全名——我姓凌，凌婵娟。至于你提到的凌星夜，就是我家的小师弟啦。”
说罢，不给另外两人惊讶的时间，凌婵娟跳下长椅，告辞离开。
“差不多了，我去找我家小师弟啦，回见！”
佐天泪子呆呆地目送着对方离去，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那个女孩，说的到底是真是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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