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怎么可能，就算我晋升速度跟得上，也攒不到足够的贡献兑换魔药。”伦纳德下意识的反驳道。
卡特琳娜神情忽然呆滞，她耳边回荡起了层层叠叠的呓语，像是有无数的虫豸在疯狂的往她脑海中钻。
火焰中心，几块破碎的镜子碎片掉在地。
恍然间，铜镜从她手中滑落，掉到地板上，摔成一块一块的碎片。
那面铜镜是雷帕德发明的用来讨好她的小玩意，除了当一个便携式的用来补妆的小镜子，唯一的用处就是在即将遭遇危险的时候，它会自动碎裂，作为警示，有点类似于危险预警，只不过比一般的非凡者的直觉要强一些。
“那个没礼貌的小子，不过是改换了副样貌而已。”帕列斯苍老的声音打断了伦纳德的话。
一朵朵虚幻的黑色火焰从她身上落下，像是一条条黑蛇般在房间中窜动，将她接触过的物品全部烧毁。
黑夜教会也有培养“占卜家”的习惯，教会内部并不缺乏对这条途径中低序列的资料，成为红手套之后，伦纳德就已经有了查阅教会大部分资料的权限。
房间内的火焰还未熄灭，就突然凝结出了一层白霜，整个房间内的温度都在极速下降。
白霜迅速爬上了特莉丝的双腿，往她的上半身蔓延，让她身体僵硬得难以做出动作。
雷克顿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没什么诚意的笑容道：
“晚上好，卡特琳娜女士，我们又见面了。”
帕列斯的声音带着些不满，对伦纳德当初没有听从他的建议，选择了“不眠者”途径的不满。
无形的丝线在她的操控下从各个地方浮现，将特莉丝死死的捆绑住，一点点划破她的皮肤，将空气中弥漫的神秘学细菌和病毒传播到她体内，破坏她的身体。
啪！啪！啪！
清脆的鼓掌声在房间的角落响起，房间里的两位魔女同时露出抹愕然的神色。
“老头，你认真的？确定自己没看错，他真的已经成为了天使？”
“那可是天使啊，即便在各大教会，也属于被记载在典籍里的传说中的人物。”
“不是，‘巫师’总是会创造一些奇怪但有效的法术，可以改变容貌的法术并不很稀奇，况且他都已经是‘贤者’了，自己创造一些小法术也没什么难度。”
“.是.你，咳！咳！”
特莉丝咳得越来越凶，发出的声音却越来越小。
“没想到在暗中帮助特莉丝的是你，难怪我怎么都占卜不出来任何有效信息。”
在特莉丝难以遏制的咳嗽的同时，梳妆镜的镜面上有水波划过，镜子表面顿时变得幽幽暗暗，内里仿佛藏着数不清的事物和层层叠叠的空间，变成连通着镜中世界的通道。
雷克顿看着短暂失神的卡特琳娜，嘴角扬起抹不明显的弧度，刚才说话的功夫，他已经利用右手戴着的机械手套虚拟出几个人格，在对方的心灵岛屿悄然种下“传染性疯狂”的种子。
他伸右手在对方肩膀上轻轻拍了两下，她身上感染的“精神瘟疫”瞬间爆发，各种疯狂的，负面的念头在心底滋生，想要撕毁周围的一切，包括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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