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外星语一样。
好吧，就算字认全了，这本讲义那也是一个字也看不懂的。
刚刚她真的是想多了，高人就是高人，怎么会出现这样的纰漏。
于浅心里想着，对于毕诗夜的印象又深刻了几分。
“……好险。”
于浅的视线，毕诗夜注意到了。因为顾楠字认不全，所以她也在讲义上扫了一眼。
现墨白满头雾水，于浅突然多的几分尊重，毕诗夜小心脏跳快了一拍。
她和小叶子都忘记了一个重点，他们去魔法位面，是有获取该世界语言认知的。这讲义上，也是用得魔法世界的语言。
真的好险。
差点就糗大了。
“咳，诗夜啊，我有件事突然记起来了。”
小叶子沉默了几秒，脑中忽的灵光一闪，面色有几分复杂、头疼。
“什么事？”
毕诗夜收回视线，墨白对着她微微鞠了一躬，就带着沉入基础知识中的顾楠离开了。
“那个……那个……”
小叶子迟疑了一下，想想，利息这种东西，只有越滚越多的，还是早点说比较好。
原本它是准备多拖时间，到最后期限，然后夸大金额来从毕诗夜这里赚点私房钱出来。
后面时间长了，它这脑子也就忘了。
而后，它又和毕诗夜开诚布公地聊了聊。不准备继续坑，却同时又忘了自己先前挖的坑。
嗯……说出来会不会被打？
小叶子很怀疑。
不过……现在它没实体，打也打不到啊！
小叶子做好心理建设，现实不过一个呼吸的工夫。
“哪个？”
毕诗夜在心里问了一句，面上对着于浅笑了笑，“我们坐下来聊吧，你应该要和我谈点什么。”
“就算没点什么，就顾楠日后上课的问题，我们也要谈一谈具体的时间，以及……薪资。”
毕诗夜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私人家教家教点多是不错。但那又不是于浅这边的，在现实世界，工资还是RmB来的畅快。
而且她刚刚拿讲义给顾楠到一边看，于浅都没什么太大抗拒的情绪出现。所以这个家教，基本成了。
“嗯，好。”
听到前半句，于浅点了点头，跟着毕诗夜就要坐多一边，椅子还没拉开，就听见了毕诗夜后面补充的话。
最后‘薪资’两个字，成功地让于浅呆住了。
“薪、薪资？！”
于浅结巴地开口，学魔法要付钱的吗？啊，不对，是学费是付什么，金钱……像这一类的高人，那都是视金钱如粪土。不屑一顾的吧。
刚刚确定她没听错吗？
她听力好像出了点问题。
“没错，薪资。”
毕诗夜点头，打了个响指，于浅腿边的椅子就自动拉开。
“我这魔法可不在九年义务教育之内啊。而且我这也不是公立学校。”
毕诗夜按着于浅的肩，让她在位置上坐好，自己走到了于浅的对面坐下。
“我们这是家教，相当于私人老师，哪有不收费的。”
“……”
“收费……这个学费是什么呢？”
于浅深呼吸了几口气，有些犹豫地问道。
“钱啊，money，RmB。”
毕诗夜说得很直白，直白到于浅又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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