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什么意思，于是乎当听到了石雁直言不讳的话语，他反倒是笑嘻嘻的说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呵呵呵。”石雁笑着点了点头，“放心吧。贫道死不了！这么多年的内家功力那可不是白练的。”
“倒是你……”
石雁垂目低帘缓缓的说道：“恶人谷教授给你的东西固然非常有用！可惜的是，却没有一位真正的绝顶高手授予你武艺。倘若有名师教导的话，我可以保证你三到五年的时间里，便可以技艺大成。介时闯荡江湖。又有谁人可以与伱匹敌？”
说句心里话。石雁是真得喜欢小鱼儿。
每每看到小鱼儿，石雁便想到了陆小凤那孙子。
当然，陆小凤举止随意，实际上内心多少有一些忧郁之感。
而小鱼儿则不一样，他大部分时间其实与陆小凤是可以拜一拜的。
只不过，毕竟是在恶人谷里面长大，他有时候的举止做风则是过于偏激一点。
这样多少在石雁看起来是有一些不好的。
“那……”
小鱼儿枕着手臂瞧着石雁问道：“大叔你收我为弟子如何？”
“不行。”
“不行？”小鱼儿闻言急忙问道：“我天赋不够吗？”
他知道石雁的功夫非常高，具体有多高，小鱼儿觉得纵使是恶人谷里面有能力的加在一起，刨除掉心眼子在内，估计对于石雁来讲都不是一盘菜。
是以，小鱼儿觉得如果自己真得是要拜师学艺的话，也要让石雁教导自己不是吗？
他此番出谷除了游历之外，还要查探一下到底当初是谁害死的他的父母，从而报仇！
毕竟知根知底的，小鱼儿也能瞧得出来，石雁对于自己非常的欣赏！
当然他却不知道，石雁原来在另一個世界里那是一派之主。
是以看待人的目光，是先站在不偏不倚的方向上来看的。
他要发扬光大武当，自然而然的是收拢一切可收拢的天才加以教导了！
而小鱼儿资质上是有了，临场应付能力也是有了。就是性子比之陆小凤那玩意都要跳脱。
这多少令得石雁有那么一些些的失望。内心大为感慨，事情绝大部分的时候，的确是没有十全十美的。
石雁听闻，缓缓的说道：“我的身份有一些特殊。我若是真得要收你为弟子，并且还教导你的话，怕不是什么东西都要给你倾囊相授！”
“这对于我们门派的发展多少有些不好。”
“那……”
想了想，小鱼儿又问道：“我先去武当拜师，然后大叔你在教导我怎么样？”
他、张菁以及铁心兰三人都知道石雁应该是出身于武当派。
不过石雁具体是哪一支的传人，这却不知道。
毕竟武当的俗家高手那也不少。不过纵使是武当道俗两家的高手加在一起，张菁都不觉得能有人和石雁一般厉害。
而这事情是张菁亲口承认过的！
“行啊。”石雁打了个哈哈随意的说道：“等你有资格成为武当的内门嫡系的时候。我自会将一切全部教授于你！”
正儿八经玄门正宗的武学修炼，是极其繁琐而又枯燥的。
以小鱼儿这种跳脱的性子，在石雁看起来成为外门弟子的佼佼者都已然不易。更何况是被提拔成为内门嫡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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