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哭泣:
「我要找娘亲,呜呜呜。」
我和姜温暖并没有话本里一见钟情的戏码。
我俩家住得很近,有一巷之隔。
他爹是权倾朝野的丞相,我爹是军权在握的将军,两人朝堂上不对付,所以我和姜温暖也不对付,经常恶意告状。
那些贵妇们一同喝喝茶聊聊天都会提到谁家掌柜的升官,谁家闺女弹琴又弹得好了,其中我听到最多的就是姜温暖的名字。
太常寺卿的夫人说,姜温暖随了姜丞相,风神吐发,德音贤婉。
我娘听了常常感叹,说我死随我爹,就会舞刀弄枪,上蹿下跳,四六不懂。
说我也就罢了,怎么姜温暖和我认识的那个见我张口就骂的泼妇不太一样?
这人纯纯弄虚作假,茶味四溢啊,连我娘这样鉴婊人才都被蒙蔽了。
我印象里的姜温暖从来都是鼻孔看人,趾高气扬,每当看到我的时候都要说上两句:
「安如意,看到你我就没一天如意的。」
我也毫不示弱:「姜温暖,你温暖个屁。」
「天天屎尿屁的,安如意你离不开这些东西啊。」
「你离得开,你是貔貅吧只进不出。」
「粗俗!恶心!」
「绿茶,装清高!」
这才是我俩的日常,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那巷口前是英国公府。
英国公老来得子,生了个儿子与我俩年纪相仿,我仨就算是青梅竹马。
不过那小子手欠得很,出来玩总是抢我娘给我别在腰间的玉佩。
我这暴脾气我不
打死他?
我大哥好读书二哥顽劣三哥出去抓蝴蝶了四弟还没断奶,所以我成了唯一继承我爹衣钵的候选人。
从小对我那是按照昆仑十二仙的要求来练武的,我也有天赋,所以在揍这小子的时候,我拳拳避开要害丝毫不留痕迹。
就是挺不巧的,每次我揍这小子的时候姜温暖都能恰好路过。
她总是眼带笑意闪过一丝狡黠,一本正色道:「奇玉是英国公的幼子,安如意你随便打人是不对的。」
「我就打,多管闲事!」
姜温暖身一横,宽大的袖袍将奇玉护在身后,一副护崽的样子:「奇玉以后是我的人,不许你打!」
「呸,我就打!」
奇玉挑眉,眼里满是嚣张,装作楚楚可怜的样子,对姜温暖说:「姐姐,你看看她这么凶,吓死我了。」
我气不过,便日日蹲在巷口想一麻袋给奇玉扔河里。
好巧不巧,就看到了奇玉揪姜温暖的发簪,被姜温暖几巴掌扇得眼冒金星。
这姜温暖,一点也不温暖啊。
不过,我幸灾乐祸,大摇大摆地将奇玉拽到身后:「姜温暖,以后奇玉我照着,你别想打他!」
「安如意!我就打,我看你能怎么样?」
一听这话我也来了脾气,你打?那我也打!
我俩毫不示弱,打得这奇玉跪地求饶,直呼:「好姐姐,别打了,我再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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