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着母亲或妻子之间能出现一个听劝的。
那长公主都是能带兵杀入京城,扶持自己亲弟弟上位的狠角色。
余光示意阮万贵给贺相搬来把椅子:“接下来,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商量。”
柳元帅对手下一摆手:“这是我柳家自己惹出来的祸事,与旁人无关。”
事实证明,再俊朗的男人,一个月不梳洗打理,模样也好不到哪去。
他放心不下的何止这些,他已经多年没回家了。
他承认长公主的勇猛,但边疆势弱,长公主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他那糊涂的老母亲和妻子啊,为何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趟这趟浑水呢!
她想要的东西,向来都是自己去取,余天星想让,也得先掂量自己有没有这个资格。
与公主相处要知道远香近臭的道理,无论公主好不好相处,平日里都要远着些,只偶尔聚一聚也要快速分开。
不要惦记什么婆媳情深,妯娌和睦,大家欢聚一堂的戏码。
贺相依旧愁容满面:“殿下真打算送陛下御驾亲征么,如今这时候送陛下去柳家父子那,会不会.”
君是君,臣是臣,公主再和蔼,也终究是皇室中人,心中除了真情,什么都有。
为首那人带着帷帽,身穿黑色斗笠,上面沾满了尘土。
可松文相貌虽好,但从小就眼高手低,凡事喜欢走捷径,不论做人做事都无法脚踏实地。
贺相:“.”他是不是想多了,长公主说的这些话里,似乎并没有陛下得胜归来的选项。
可柳松文是被长公主亲自丢进来的,长公主不发话放人,自是没人敢让柳松文出来。
披头散发,胡子拉碴,牙黄口臭,让人不愿多看一眼。
见那人速度稍慢,跟在他身后的一人快速上前:“元帅可是要停下休息。”
却不想家里写信并不是想要询问他的意见,只单纯是在通知他这个消息。
知道自己说不通对方,柳元帅深深叹了口气:“先赶路要紧。”
不是怕松文因此断了仕途,只是单纯觉得松文配不上长公主。
他愿誓死追随元帅。
官道上,奔跑着一队风尘仆仆的马队。
昔日美如冠玉的柳松文,如今闻起来就像是一块散发着霉味的破抹布。
知道事情已经无法挽回,柳元帅便告诉夫人,一定要多提点母亲和大儿媳妇,对待公主一定要恭敬,千万不可有不敬之心。
他们能不能委婉点,譬如劝说陛下禅位。
当初松文准备尚公主的时候,他便持反对意见。
柳元帅长长吐出一口气:“家中走水,听闻母亲和夫人都受了伤,我着实放心不下。”
见柳松涛过来,柳松文猛地趴在栅栏上:“松涛,松涛快救我出去,我一分一秒都忍不下去了。”
余光那恶妇就是个疯子,居然敢将他关在这种地方,等他出去一定要让小妹弄死余光,以解他心头之恨。
柳松涛垂下眼眸:“我这几日一直都在外面找机会进来,偏那守门的今日才敢接我递的银子。这都是二哥平日里喜好的吃食,二哥且先用些,我们们回头再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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