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要不然岂不是还要害更多人?”
叶芝抬头看天,“离案发到今天,已经过去十二天了,前两天还下了一场大雪,要是按十天算,此刻他会走到哪个地方呢?”
幕僚凑到平阳郡王身边,“郡王爷,余公子这架势也忒大了点吧,都不把你放在眼里!”
“这不是遇上了嘛。”
没想到是这样的方式。
“大人——”
“大人,我不是不小心着了他的道,而是关于普通人的案子,所以忍不住就接了。”
“你干什么去?”
“小夫妻案怎么样了?”
年轻公子嘴角一勾,端起手中茶水,仰头一饮而尽,啪一下,杯子落在桌上,他人起身,拿起大氅就披上。
赵炜不觉得:“他现在不是应当想着怎么摆平卢知津吗?真有空跟我的清溪别院过不去?”
但从遇害者身上的伤痕来看,这一套流程,他早就熟烂于心,凶手是个老手,所以叶芝断定,凶手与被害者小夫妻肯定有过某种交集。
在他眼皮子底子,居然还以为他不知道。
赵炜没料到他会这么回答,眉头一皱:“为何?”
“你猜裴子谦明天晚上敢不敢来?”赵炜一身宝蓝织锦华服,缎面里的金线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奢华无比。
叶芝不好意思的笑笑,“大人,你……知道啦……”
杨福全惊叹:“叶姐姐,你的意思是,他以后还会杀新婚小夫妻?”
裴景宁似叹息了一声,“天下普通人多得去了,你关心得过来?”
“不必理睬姓赵的。”
扬州城最豪华的大酒楼——长江第一楼最顶层包间里,两位年轻公子围炉聊天。
叶芝拱手,“多谢大嫂,要是再想起什么,麻烦你到孙家小夫妻的宅子,那里有人守值,你可以告诉他们,麻烦了。”
听到问话,半天才抬起眼皮,“他最好别来!”
“哎哟哟,官大人太客气了……太客气了……”老板娘一脸不好意思。
“有听他说过一字半言要去哪里吗?”
老板娘的嘴就像开了的闸说个不停,都是关于小夫妻的。
“那臭赌客是十月十四早上走的?”
一进到房间,碳火正旺,简直温暖如春,房内房外,就是两个世界啊!
叶芝点头:“如果我没猜错,他只杀新婚小夫妻,特别是那些在他面前出现的看起来感情好的小夫妻,他就会找机会下手杀害他们。”
没错,遇害小夫妻的铺子就开在洒水巷里。
西北风吹的真能冻死个人,叶芝回到驿站时,脸手都快冻僵了,不过她没功夫在意这些,走路都带跑的,一溜烟到了裴子谦的公务房。
年轻公子,冷嗤一声,“敢赴你的毒豚宴,你说呢?”
为普通人伸张正义,不管是前世还是现在,都是叶芝的初心。
“难道不是?”
裴景宁亦走到了火炉边,“需要我做什么?”
“不需要大人做什么。”叶芝笑容明朗,“我跟大人说一声,等下,我和滕捕头他们骑马出扬州城。”
“现在?”天都黑了,裴景宁没同意,“不行。”
“大人,凶手肯定往南逃了,都十天过去了,我怕他再犯案子,准备骑马追上他。”
他伸手按住了叶芝的手,“等明天晚上过了,后天我陪你去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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