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头！”
这当然只是在开玩笑。
【复刻】升级补全之后，虽说自带了强制利运交换功能，凭借这项能力，自己到处为潜力极强的韭菜们指点迷津，甚至给予机缘、奇遇，收割了海量气运，几乎可以说，在将它们消耗掉之前，比全盛时期的嬴八荒还猛。
什么龙傲天在自己面前，都是弟中弟，运气不如自己百分之一。
可这运气也并非万能的许愿机器。
镇守在他眉心之中的颜玲珑，听到这话之后，却是立刻显形。
银发红眸的少女声音清雅冷冽，一如往昔：“就在刚才，我终于完全炼化了【伯恩神环】，并且以此为食粮，令【诸天】天赋彻底成熟了！”
不然怎么说伯恩是个大好人呢？送人头给林争流之后，单是一个【伯恩神环】作为战利品，就让水镜龙盟因此受益两次。
至于炼化速度问题……
其实颜玲珑的效率已经相当高了，换个同级别的人过来，再给数万年时间，也无法将其完全炼化。
林争流属于异数。
颜玲珑环顾四周，眸中幽光潋滟：“我现在好像，不怎么需要修炼了。”
“我的实力，每天都在提升，效率比我之前认真修炼还高！”
“而且，【诸天】天赋，让我的变强速度，越来越快。”
“我只要稍微集中精神，就能听到许多祷告的声音。”
“须弥，山藏，谜源……”
“天堂，九幽，黄泉……”
“那些超凡者，身处不同的异世界，似乎都是空间系专精。”
“这些人的一切境界和感悟，都像是在用扩音器在我耳朵旁边。”
“本来，这些声音，会侵蚀我的意志，让我人格分裂，但是……”
“那枚【争流玄念】，帮忙抵消了这些外部侵蚀，让我维持了理智！”
既然争流没有提醒，那么，她也不担心己方的重要情报泄露出去。
听到颜玲珑的话，林争流微微颔首：“明白了，那些东西，大概是类似信仰之力本质却更高的存在？”
这很容易理解，那些人所信仰的，并非某个人，而是【空间】本身。
颜玲珑的皇神格·空间，便是屹立于这个领域顶点的存在，受到一切相关修炼者的膜拜。
当然，这也并非全是好处。
就如同颜玲珑所说的那样，倘若她身上没有林争流加持的【争流玄念】，她现在可能已经因为精神侵蚀而癫堕了。
然后，已经重复过许多次的复刻过程略过不表。
林争流从颜玲珑身上获取了她所说的这项能力。
与其说是全新能力，不如说是对固有能力的一种更新迭代。
【执掌空间】能力之中，多出了一条名为【空间之巅】的说明词缀——诸天万界之中，任何空间系修炼者的感悟与收获，都会被该能力持有者所领悟、掌控。
虽说现阶段，对于林争流而言，只能给予一个“潜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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