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三十二】_凶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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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秋亭疯了。

  纪翘腾不出很多精力细想,但像这样,永不餍足似的渴求、索要、发泄,她没见过。

  战线拖太长,她绷不住,本来就累,连夜回来头都是晕的,现下漫长的像是看不见终点。识时务者为俊杰,纪翘向他求饶。

  祝秋亭拿最后一次哄她,将一向的好耐心用来撒谎。

  真正的最后在浴室,热气弥漫水雾缭绕,他抱她在墙上,让她叫他名字。

  纪翘不叫,昂着头,热水不住地流下,打湿她的脸庞和长发。祝秋亭握着她的腰,恶意吊着她一口气。纪翘哼了一声,掐了把他。

  “我是谁?”

  他稍稍离开一些,将她长发捋到耳后,低声问她。

  纪翘很累,干脆将全部重量压在他身上,这事上他俩默契倒足,她卸力他就接住了。

  纪翘看着他眼睛,明明未曾装进过任何人,多情汹涌起来,欺骗性十足,误人得很。

  “祝秋亭。”

  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需要答案,但既然想要,纪翘想,那就给呗。

  她凑近他,刚想说话,男人手臂力气忽然一松,搞得纪翘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惊叫出声。

  最后那一刻,纪翘意识已经很模糊,隐约间,似乎听见他说了什么,可还没等她消化留存,人就晕过去了。

  纪翘发了一整夜的烧。

  家庭医生老覃凌晨四点半赶来,进来时一眼看见人在阳台。

  男人随便套了件黑色T恤,穿了条松松垮垮的长裤,靠在栏杆上,边抽烟边打电话,隔着一道玻璃,覃远成看见他垂首,掸了掸烟灰,神色阴郁。

  他走过去,刚想说一声自己到了,阳台门都没拉开,就听见祝秋亭冷笑一声:“等不住就去死,转告姓吴的,摆正自己的位置,我没空给他挑棺材。”

  话音刚落,祝秋亭抬眼看见覃医生,顿了一秒,勉强压住火气:“先押着,我明天过去。”

  纪翘也是能挑会找,在黑赌坊堵住那人的左膀右臂之一,吴扉。人正半夜叫嚣着让祝秋亭要问要审请早,晚了概不负责。

  覃远成在祝家很多年,是祝秋亭的私人医生,除了危急时刻,祝秋亭还很少大半夜的把自己叫来。

  进了主卧,被子一掀,覃远成了然,瞥了祝秋亭一眼:“祝九……”

  祝秋亭不想听,指腹揉了揉太阳穴,极疲累的样子:“闭嘴。”

  “小纪也是够惨的,”覃远成认识他七年,才不吃他发暗火这一套,自顾自地说,手上不停嘴巴不停叭叭叭连珠炮一样:“平时辛苦就算了,风里来雨里去,原来还要当那小魔鬼的老师,一份工资操三分心,还要担心自己的小命――跟着你那能是一般人能做的事?上次勐拉回来小命都快没了啧啧太惨了……”

  他一侧头,正撞见祝秋亭面无表情,覃医生见好就收的住了嘴。

  “人怎么样?”祝秋亭没看他,问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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