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停车位上,事先小二爷就买来了天作之合的红纸贴住了车牌。
我们五个人安静的坐在车里,望着对面楼上第四层的一个阳台。
在车里,简杰问我,等下要办到什么程度。
我想了想之后,告诉他,我们兄弟的命很重,比其他任何人都要重。虽然贾义只是少了一根手指,但是幺鸡,他要用两只手,才能还。
当时,我的话说的很激昂,我将要做的事也有些过分。
但,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和幺鸡这样的人作对,还是斩草除根,一次性到位比较好。
就算之后会产生什么严重的影响,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既然我已经选择了维护自己的地位,维护手下兄弟的利益,那也就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
老子老虎不发威,幺鸡你还当我是HELLOKITY。
已经是午夜十一点多钟了,幺鸡家的窗口还是一片黢黑,没有半点动静。我让地儿过去看了一趟,地儿回来告诉我们,确定没有人在家。
走又不甘心,等又等不到。
就这样,我们几兄弟在狭小逼仄的车厢内,又累又乏的足足憋了一整夜,一直等到了第二天的中午,幺鸡都还没有回来。
实在是受不了了,我给袁伟打了一个电话,想探探情况。他却告诉我说,这两天,他天天跟着三哥一起,不管在三哥家,还是水泥厂,岩场,公地上,都没有看到过幺鸡的人,他自己也正在奇怪呢。
打完电话后,我和其他几兄弟一商量,都觉得幺鸡应该是出去避风头,短时间之内可能都不会回家了。走之前,我仔细的想了一想,要胡玮去街上买了一只鸡,然后再一刀剁下了鸡头,血淋淋的挂在了幺鸡的大门上。
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不管幺鸡跑多远,躲多久,这个房子,他总归还是要回来的。
所以,虽然事情虽然没有办成,但我还是需要表一个态。向他,向三哥,向我的兄弟们,也向我自己表一个态:这件事,血债只能血偿!
下午,我们一行回到了九镇。第一件事,就是去医院找蛤蟆,得到的消息是他在被险儿打的当天,就已经出院了。
四处打听之下,也毫无结果,就连红杰都完全摸不清楚蛤蟆的去向。
九镇小小的地面上,蛤蟆和幺鸡,两个大活人,就这样完全的消失在了我们的眼前。
不过,这也让我们明白了一点:对于今天这样的局面,三哥早有准备了,他已经布下了与我胡钦决裂之后的所有后手。
所以,每一步棋,他都下在了我的前面。
经过和小二爷的商量之后,我连骂带哄地安抚住了胡玮他们的情绪。
日子回到了往常的轨道,每天迪厅都在正常的营业,除了去医院看望贾义之外,我们兄弟深居简出,几乎杜绝了一切社交活动,就连必要的外出,也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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