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合作吗
手机响了数声之后，商鎏那语气懒洋洋地“喂”声，拉回了殷承珏的思绪。
不过思绪是拉回来了，嘴巴还有些不受控制，所以殷承珏听到自己道：“有时间吗？出来喝一杯？”
殷承珏：“……”
商鎏：“……”
殷承珏拍了拍自己的嘴，觉得自己真是太沉湎上辈子了，竟然把那时候的遗憾给说了出来。
商鎏那边停顿了很久，才试探道：“殷总？”
殷承珏：“没被掉包。”
商鎏：“那你这是？”
殷承珏：“打错电话了。”
商鎏语气恍然地“哦”了一声：“那我就不打扰殷总约炮了，只希望殷总别玩太晚，明天记得按时上班。”
殷承珏：“先别挂，正好有事找你。”
商鎏：“公事还是私事？”
殷承珏：“……”现在是下班时间，一般不谈公事，而他们之间又没有私事可谈，商鎏问这话就是不想和他谈吧，冷战这么多年，殷承珏已经很懂商鎏的套路了。
殷承珏勾唇一笑：“一件让你很感兴趣的事。”
商鎏：“比如？”
殷承珏：“比如有人想挖你的墙角，然后你的墙角同意了，而我又正好撞见了。”
商鎏语气透着几分不以为意：“这样不坚固的墙角，不要也罢。”
殷承珏耸耸肩：“我倒是无所谓，反正我现在也是空降，降不对地方，还可以飞回去重新降，但是那墙角吧，却是你花真金白银打造的，你要是不心疼，那也就没别人心疼了。”
商鎏：“……”
于是乎，深夜酒吧，VIP尊属包厢，两个性格完全不对盘的男人面对面坐下。
服务生端着点好的酒水和果盘进来，瞬间被一股弥漫在空气中的肃杀激得一个寒颤，原本想要开口询问两位是否需要特殊服务的话到了嘴边，又连忙咽下，火速地放下东西，颤巍巍地说了一句“请慢用”，就飞快地逃离现场，关上包厢的门，将可怕的气氛关在一门之内。
隔着一张桌子，眼神在空气中交锋数十个来回之后，殷承珏端起酒杯，并没有直接延续之前在电话里的话题，而是道：“我知道，商先生一直不太看好我，但我们现在毕竟身处同一个公司，总不能因为看不对眼，就和钱过不去，是吧。”
商鎏：“殷总这可真是冤枉我了，我哪里敢看不好您呐？”
殷承珏：“所以，合作吗？”
商鎏：“……”
商鎏忍不住皱眉。这殷承珏的性格怎么和传闻中的差距那么大？
殷承珏从包里拿出了那份名单，连带着相关材料，一起推到了商鎏的面前。
商鎏狐疑地看了殷承珏一眼，这才将那些材料拿起来翻看。
越是往后翻，商鎏的脸色越是阴沉，到了后面，那表情，简直黑如锅底。
“殷总是从哪里得来这些的？”商鎏左手的拇指不停地转着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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