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吗?”
秦予寒虽然清醒了,但对犯病时的记忆异常模糊,正为此感到困惑不已时听到时容的问题:“不记得了……我是又犯病了吗?”
时容下巴卡在男人胸骨上方的凹槽上,点头的时候柔软的唇|瓣擦过他的喉结,发丝扰着对方完美的下颌线。
秦予寒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犯病前中后残存的蛛丝马迹,迟疑了片刻哑声问道:“我有没有做什么伤害你的事情?”
时容摇了摇头,知道自己顶着两个核桃眼容易让他误会,便先解释道:“没有,但你和我坦白了很多,让我很伤心又很感动。”
秦予寒对时容说的话一点印象都没有,但“伤心”“感动”结合自己可能的反应进行联想,让他眉头不由得蹙起。
时容抓着他戴戒指的手与他十指紧扣,先将谈话基调定死了:“反正最后咱们约定好了,这辈子不论发生什么,我们都要一直在一起。”
说完他撑起上半身,睁圆了眼睛看向秦予寒:“你不能赖账啊!”
秦予寒怔然地点了点头,大概知道“感动”是什么了,可“伤心”……他说了什么会让时容伤心?
他现在人虽清醒,但吃药后思维的灵敏度下降不少,心里缓缓冒出个念头,该不会是卖惨……
时容恰好也想起秦予寒睡前那句“谢谢你愿意可怜我”,撑着下巴不解地嘟囔一声“可怜?”
“……你每天都在瞎想什么?”
秦予寒垂下黑眸,紧抿唇角不吭声。
时容一方面对爱情羞于表达,另一方面他觉得他们每天都如此亲密,水到渠成地见了家长领了证并公开了婚姻状态。
没曾想秦予寒在心底某一个执拗的角落,还在认为他的感情与可怜对方是分不开的;憎恶秦母却又在胡思乱想时,认为他会拖累自己……
时容掰起男人的下巴,与他四目相对,话到嘴边还是有些羞赧,他紧张地舔了舔唇:“……爱情对我来说太复杂了,我说不出原因,但我知道我不是在可怜你。”
“你对我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你的一切在我看来都是最好的,你是最好的爱人也是我最爱的人……”
时容想剖白内心又忍不住忸怩,像怕闪了舌头一般说得飞快,然后红着脸眨了眨水润的眸子看向秦予寒。
男人沉默半晌,在时容觉得脸面有些挂不住的时候,突然翻身将他压|住,抬着时容的下颌凶狠地吻如雨幕般落下。
时容被吻得气息凌乱,还努力给自己打补丁:“以后……别……不要妄自菲薄、我、我就是爱你才、才会这么心疼,别在乱想了嘶!”
时容一时间被爱情晃了神,身在虎口还不停表白,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有多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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