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广场,没那么多所谓的背包客没那么多咔嚓咔嚓的单反没那么多猎奇的表情没那么多指指点点的不礼貌。有的只是散落在广场不同角落的呼吸缓慢的一粒粒灵魂。
人们靠着墙、相互依偎着,斜着歪着躺着。
有时也把自己摆成一个大字,永远滚烫的大理石地面,烙饼一样烙着我的大腿我的后背我的后脑勺我自以为苍白匮乏的青春岁月。
那时候的大昭寺旁偶尔会走来一只放生羊。
它缀着红布条儿,慢条斯理地随着人们转经,偶尔路过我们的身旁,偶尔彼此淡定地斜眼凝视一会儿。
听说八角街历史上放生羊的数量一度不少,但我只赶上了尾声,只见bdi/bdi过两回。
我不确定是不是同一只羊,阳光把羊毛刷洗出透明的边缘,那只羊简直像是笼罩着光环的。它似笑非笑地看了我好一会儿,看得我毛骨悚然。
那羊不怕人,也不叫,比狗还通人性。
那次以后大昭寺旁的放生羊绝迹,有个上一代的拉漂大姐和我说:拉萨的一个时代快结束了。
这句话到2006年火车开通时我才觉得自己明白了。
但到2008年3月份后我才发现自己真心明白了。
现在是2013年了,我发现我其实早就彻底明白了——10年前,最后的那只放生羊盯着我往死里看的时候,我其实就已经明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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