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还有,取录名额不妨拿出多数按州郡分配,魏、秦等国也不妨给出些名额,这样雨露均沾,矛盾转为州郡内部试子相争,朝廷的压力又能减轻些。”刘穆之眼中闪着厉芒。
刘裕点头笑道:“道和此议甚好,愚回去便与季恭讲,命人把取录的章程广而告之。”
刘穆之急喘了几声,又道:“试题既有泄露,舞弊在所难免,主公不妨借机惩处些官吏,再抓拿几个不肯罢休的试子,声称追究那些得了考题作弊之人,相信晓之以理、施之以威,仍敢闹事的人便不多了。”
刘裕喜道:“道和之策可解吾忧,你安心静养,愚知道该如何做了。”
榜单尚未公布,取录的方法先行公之于众,得知科举准备录用一千二百人,多数名额按地域以及州郡参试人数的多少进行分配。果如刘穆之所料,试子们纷纷自争起来,首当其冲便是来自雍公治下的试子,若按这个章程,他们分配到的名额远不如徐、扬、江、豫的士子。
七月十四日,榜单贴在宣阳门城墙上,扬州试子顾练、豫州试子殷朗以及魏国试子柳朗名列前三。这三人在京中都是声名显赫之辈,才学为众人所知,榜单上录用的人都是有才之士,众人看后多称公允。
紧接着,廷尉以泄露考题、徇私舞弊的罪名处治了一批官吏,军情司以雍州暗谍的名义抓捕了十几名准备闹事的士子,国子监祭酒应洪转任庐陵太守,太学祭酒戴敦告老致仕。
丹阳府开始整顿京城秩序,未得中的试子纷纷离京,一场风波看似消散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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